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bìng )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hé )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tā )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xià ),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tái )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ǒu )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lǐ )先(xiān )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才(cái )不(bú )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shì )呢(ne )。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那你外公是什么(me )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guān )注的问题。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哪能看不出(chū )来(lái )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wèn )题(tí ),我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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