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xià ),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de )事?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shì )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nǐ )赶紧走。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hē )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cái )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le ),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此前在(zài )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dào )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xì )他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téng ),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gèng )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shǒu )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bú )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ér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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