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zì )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yuè )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de )是《追寻》,老枪很(hěn )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lín )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shí )分不准,而且鼻子里(lǐ )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zòu )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fàn )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chuán )他半天,其他七个人(rén )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fāng )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wǎng )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dà )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lái )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一凡说:好(hǎo )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bàn )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wǒ )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rén ),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huò )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kàn )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chū )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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