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xiào )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gǒu )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xiǎo )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yì ),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lí )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duì )视了一眼。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méi )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tè )别贴近。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早年间,吴若清(qīng )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zhe )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yě )对他熟悉。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bà )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tīng )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jì )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tīng )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wǒ )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tīng )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bà ),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bà )。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yī )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kē )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tí ),一定可以治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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