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le ),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yī )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乔唯一看了一(yī )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hái )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bú )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虽然(rán )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yǐ )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zhè )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mò )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仲兴厨房里那(nà )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chú )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shēng )抱歉。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tīng )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huá )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shēng )音。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gāng )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wèi )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chū )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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