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天以来,她(tā )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cóng )起来。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rán )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shì )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shǒu )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jiù )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shuō )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察觉出(chū )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yī )忍嘛。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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