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wǒ )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shí )间,对于爱好体育的(de )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guó )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bài )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shì )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méi )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cì )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dà )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shēng )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shǒu )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shì )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lǐ )变态。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bú )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ài )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gē )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shì )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qiú )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fā )车啊?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huà )。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quān ),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xiàn )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qǐ )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xī )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máng ),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shǒu )先,小学的教师水平(píng )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gè )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chū )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yǒu )成绩实在不行,而且(qiě )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huò )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bú )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xuǎn )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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