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shuō ):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miàn )买了个房子?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lì )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hèn )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zhī )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néng )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wén )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de )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shù )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jǐ )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shàng )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qù )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zhǐ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ér )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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