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bǐ )赛,不(bú )过比赛(sài )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kāi )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gāo ),当时(shí )我还略(luè )有赞叹(tàn )说视野(yě )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rén )群里穿(chuān )梭自如(rú )。同时(shí )我开始(shǐ )第一次(cì )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èr )十迈,这个速(sù )度下大(dà )家都是(shì )眼泪横(héng )飞,不(bú )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zhí )以为祥(xiáng )林嫂是(shì )鲁迅他(tā )娘的中(zhōng )文系的(de )家伙居(jū )然也知道此事。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gè )圈里的(de )人那儿(ér )打听到(dào )一凡换(huàn )了个电(diàn )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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