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běi )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hái )是(shì )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在小时候我(wǒ )曾经幻想过(guò )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hé )种(zhǒng )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yán )究(jiū )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piāo )亮,而且奇(qí )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shī )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hòu )是(shì )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jiān )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sài ),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le )两(liǎng )天又回北京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hòu )的(de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gū )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qù )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de )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yào )下(xià )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zài )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yī )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huí )回(huí )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le )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bàng )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rén )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ér )且中国队的(de )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cái )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hé )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nà )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xià )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gǎn )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tīng )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kàn )是(shì )个什么东西?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ér )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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