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wàng )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fāng ),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wǎng )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gǎn )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xì )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fāng )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zhe )我们的沉默。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yì )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qǐ )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bú )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de )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bú )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suǒ )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dào )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dōu )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tiān )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è )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jiè )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guò )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之(zhī )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yī )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tóu )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gè )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jìn )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shì )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zài )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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