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tóu ),眼(yǎn )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shuō )话(huà )。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tīng )多(duō )了(le )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gē )更(gèng )好(hǎo )。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shuō )了(le )这(zhè )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
几秒的死寂之后,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拿着菜单笑得不行:砚二宝哈哈(hā )哈(hā )哈(hā )哈哈哈哈哈,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一点都不接地气!!!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huì )不(bú )会(huì )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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