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zhè )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shuō )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jiā )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sī )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guǒ )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dōng )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yī )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yǐ )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zuò )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dìng )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yàng )。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原(yuán )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他们会说:我去新(xīn )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qì )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zhū )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duō )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xī )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duì )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yì )思。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zhī )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shì )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yī )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yī )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shì )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shòu )面目。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mǎ )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shǒu )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kěn )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wài )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le )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shí )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zhè )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ch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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