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tóng )在看一个(gè )疯子,怎(zěn )么不可笑(xiào )?
可是意(yì )难平之外(wài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nèi )疚,是因(yīn )为我心里(lǐ )还有她
那(nà )时候的她(tā )和傅城予(yǔ ),不过就(jiù )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xī )那么一点(diǎn )点罢了,不过就是(shì )玩过一场(chǎng )游戏,上(shàng )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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