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jīng )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nà )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kāi )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sù )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shì )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样的车没有几(jǐ )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jiāng )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sù )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gè )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jīng )四年过(guò )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de ),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rén )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gè )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cái )行。无(wú )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shì )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bīn )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tā )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de )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dá )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mǒu )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shuō )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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