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lái )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jīng )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yào )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jǐ )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tóng )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fǎng )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ne )?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ne )?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suān ),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shì ),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她不由得轻轻(qīng )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zhī )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yī )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gěi )你的——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chū )来。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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