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平常虽然也会(huì )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kōng )白了几秒,随后(hòu )才反应过来什么(me ),忍不住乐出了声——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yī )的想法了。容隽(jun4 )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nín )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nà )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rán )有人从身后一把(bǎ )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tóu )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连(lián )忙一低头又印上(shàng )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tā )。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shēn )过去吻了吻她的(de )唇,说了句老婆(pó )晚安,就乖乖躺(tǎng )了下来。
吹风机(jī )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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