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suàn )是写剧本的(de )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mǎ )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chē )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gè )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yě )没有见过面。
一凡说:没呢(ne ),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zài )北京饭店吧。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gè )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lǐ )学,而在学(xué )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jìn )医院,也不(bú )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chē )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xì )也变得乏味(wèi )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yǒu )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kòng )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bú )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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