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那件事,为什么偏偏是他,会知道?
她当时整(zhěng )个人都懵了(le ),活了十七(qī )年,哪怕受(shòu )尽嫌弃和白(bái )眼,可那都(dōu )是她习以为(wéi )常的事情。
可是到了今天,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就愿意放她出去。
好?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最终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经过这一轮生死关(guān )头,能这么(me )快好得起来(lái )吗?只不过(guò )眼下,各项(xiàng )数值都暂时(shí )稳定了,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是远远达不到一个‘好’字的,明白吗?
电话那头一顿,随即就传来霍靳北隐约带了火气的声音:我不是说过,她待在滨城会出事的吗?你为什么不(bú )拦着她?
她(tā )只是仰头看(kàn )着霍靳北,久久不动,一双眼睛却(què )不受控制地变红,再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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