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jiǎ )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彦庭又(yòu )顿了顿,才道:那天我(wǒ )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dào )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diào )了下去——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dān )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hǎo )?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nǚ )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kě )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yì )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bú )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jiān )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没过多久,霍祁(qí )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cài )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qíng )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le )?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huǎn )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lí )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早年间,吴若清(qīng )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zuò )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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