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shuì ),等明天早上一(yī )起来,我就跟你(nǐ )爸爸说,好不好(hǎo )?
然而站在她身(shēn )后的容隽显然也(yě )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pó ),过来。
几分钟(zhōng )后,卫生间的门(mén )打开,容隽黑着(zhe )一张脸从里面走(zǒu )出来,面色不善(shàn )地盯着容恒。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jiù )是莫名觉得有些(xiē )负担。
这样的情(qíng )形在医院里实属(shǔ )少见,往来的人(rén )都忍不住看了又(yòu )看。
因为她留宿(xiǔ )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yǒu )活动,马上就走(zǒu )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bā )巴的样子,乔唯(wéi )一懒得理他,起(qǐ )身就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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