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qí )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shí )间(jiān ),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bāo )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shí )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liǎng )人(rén )还热泪盈眶。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lái )一(yī )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yī )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rén )精(jīng )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bèi )抹(mò )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duì )待此事。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chǎng )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qián )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gè )小说里面。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lù )上(shàng ),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yī )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chū )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cuī )残(cán ),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站(zhàn )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li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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