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de )橙子,顺势也(yě )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zhēn )好意思(sī )说得出口呢。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yǐ )经认识(shí )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dòu )她,可(kě )是跑到(dào )同学家(jiā )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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