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bú )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虽(suī )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tā )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kě )能性分析。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shǒu )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pà ),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zhì )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ān )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不用给(gěi )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me )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nián )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zī )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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