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de )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fàn )红的脸,抿着双(shuāng )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不用不(bú )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我请假(jiǎ )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wú )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jiān )的肉质问。
乔唯(wéi )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zhōng ),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miàn )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hòu )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叔叔(shū )好!容隽立刻接(jiē )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yī )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nán )朋友。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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