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pá )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duō )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qǐ )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qiě )喜气洋洋在(zài )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nǐ )找死啊。碰我的车?
一个月以(yǐ )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lǐ )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cháng )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shí )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zǐ )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de )情况是否正常。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de )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shǒu )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xī )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xué )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tīng )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以后的事(shì )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běn )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hǎo ),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yōu )将此车开动(dòng )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yóu )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guò )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至于老夏以后如(rú )何一跃成为(wéi )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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