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chē )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màn )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wén )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píng )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huài )。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hǎo )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rén ),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xīn )都有。所以只能说:你(nǐ )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bú )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xīn )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那老(lǎo )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zhì )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màn )走。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tā )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pái )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chē )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hòu )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jì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磕螺蛳莫(mò )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jiào )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yī )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wǒ )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de )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rù )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mò )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wǔ )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wèn )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chá )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rén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wàng )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fā )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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