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kè ),那(nà )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fú )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yī )个(gè )世(shì )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站在这里,孤(gū )单(dān )地(dì ),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然后(hòu )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然(rán )后(hòu )那(nà )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chuàng )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wǒ )所(suǒ )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jiào )符(fú )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yī )个(gè )改(gǎi )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hòu )花(huā )半(bàn )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jí )普(pǔ )车(chē )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shàng )街(jiē );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lǐ )保(bǎo )养(yǎng )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sì )万(wàn )公(gōng )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jiù )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lí )圣(shèng )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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