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lái ),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bǐ )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suǒ )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jiù )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这是一间两(liǎng )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yǒu )的接缝处还(hái )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他的手真(zhēn )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没什么呀。景厘摇(yáo )了摇头,你(nǐ )去见过你叔叔啦?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dà )袋子药。
只(zhī )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nà )一大袋子药。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jǐng )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tā )在哪里的时(shí )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yào )。霍祁然说(shuō ),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bú )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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