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jiào )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jiào ):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le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xiàng )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suǒ )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le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liè )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hǎo )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xiě )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mén )》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zì )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wǒ )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yě )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hěn )没有意思。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wǒ )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kuài )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尤其是(shì )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zuò )为一个(gè )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néng )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yī )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quān )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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