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xiàn )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wǒ )找您说的那些(xiē )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róng )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zé )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虽然乔唯一(yī )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suí )后凑到她耳边(biān ),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shí )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nán )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说完,他就报(bào )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容隽还是稍(shāo )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tóu )晕,一时顾不(bú )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lǐ )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乐不(bú )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quān )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dà ),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me )样?没有撞伤(shāng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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