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jǐ )的(de )女(nǚ )朋(péng )友(yǒu )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dōu )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bà )一(yī )定(dìng )是(shì )很(hěn )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zhǎo )回(huí )我(wǒ )这(zhè )个(gè )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suí )后(hòu )道(dào ),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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