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天,我(wǒ )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kǎ )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héng )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rèn )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diào )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méi )头了都开这么快。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shì )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hòu )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gè )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gǎo )费。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yī )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hòu )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kāi )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yàng )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zǎo ),从寝室走到教室,然(rán )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sì ),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zhèng )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zhuā )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jiàn )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yī )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bù )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fèn )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shí )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jìng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过完整个春天(tiān ),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chá ),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jiē )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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