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gè )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不幸的是(shì ),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shā )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jī )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当我们都在迷(mí )迷糊糊(hú )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shēng )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chū )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wéi )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zài )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duì )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yǐ )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xué )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bìng )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de )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当时老夏和我(wǒ )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cū )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wǒ )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qù )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guó )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wǔ )**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sài )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还不是最(zuì )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后来我将我出(chū )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diàn )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shì )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zài )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hòu )再拨。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gè )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de )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bú )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gè )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shuō ):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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