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shì )因为念了这个(gè ),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shī ),是一个知名(míng )作家,还在上(shàng )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lù ),教我读书画(huà )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jiān )头骑大马,让(ràng )我无忧无虑地(dì )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其实得到的(de )答案也是大同(tóng )小异,可是景(jǐng )厘却像是不累(lèi )不倦一般,执(zhí )着地拜访了一(yī )位又一位专家(ji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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