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tiān )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xī )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xiē )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lùn )叔叔的病情有(yǒu )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duì )。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yǎn )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zhè )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shì )反问道:叔叔(shū )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她话说到中途,景(jǐng )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yàn )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shuāng )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nǐ )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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