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tíng )喉头控(kòng )制不住(zhù )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jǐng )厘做出(chū )的第一(yī )个亲昵动作。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jǐng )彦庭说(shuō ),那你(nǐ )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le )起来,从你把(bǎ )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fā )生什么(me ),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zhuān )家,带(dài )着景彦(yàn )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méi )有说什(shí )么也没(méi )有问什(shí )么。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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