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le )一个地址。
虽(suī )然景厘在看见(jiàn )他放在枕头下(xià )那一大包药时(shí )就已经有了心(xīn )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nà )你自己呢?抛(pāo )开景厘的看法(fǎ ),你就不怕我(wǒ )的存在,会对(duì )你、对你们霍(huò )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霍祁然见(jiàn )她仍旧是有些(xiē )魂不守舍的模(mó )样,不由得伸(shēn )出手来握住她(tā ),无论叔叔的(de )病情有多严重(chóng ),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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