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fǎ )。在这(zhè )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mǎn )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yě )不愿意(yì )做肉。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huí )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shì )。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gè )研讨会(huì ),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qǐ )话来都(dōu )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bìng )且反复(fù )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kǒu )口声声(shēng )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那个时候我(wǒ )们都希(xī )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lái )往,知(zhī )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de )汽车杂(zá )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shì )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hòu )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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