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ān )静平和的屋(wū )子骤然又喧(xuān )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shàng )又有乔仲兴(xìng )在外面,因(yīn )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jí )大,原本就(jiù )心累,又在(zài )房间里被容(róng )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wú )情无义,我(wǒ )还不能怨了(le )是吗?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nǐ )们什么事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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