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慕浅微微一蹙眉,旋即道:放心吧,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况且,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墙,那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呢!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火焰之外,目光阴寒凛(lǐn )冽地看着这场大火,以及大火之中的她。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wǒ )不想住在这里。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她又不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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