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zhí )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恒一(yī )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dōng )西就想走。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me )。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zhuàng )了一下(xià ),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diǎn )下来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听到这句(jù )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jiù )准备压住。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wǎng )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shī )败,然(rán )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hěn )狠亲了个够本。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yǒu )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lái )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yī )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qiáo )唯一没(méi )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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