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jiù )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wéi )她的床铺,这才罢(bà )休。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kòng )制不住地就朝她凑(còu )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qì )不打一处来,然而(ér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shàng ),看着他微微有些(xiē )迷离的眼神,顿了(le )顿才道:他们很烦(fán )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ér )已。
这人耍赖起来(lái )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wǒ )爸爸一样来尊敬对(duì )待,他对你有多重(chóng )要,对我就有多重(chóng )要。我保证再也不(bú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他习惯了每天早(zǎo )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yě )不是什么秘密,有(yǒu )什么不能对三婶说(shuō )的呢?
乔唯一低下(xià )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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