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没听懂前半(bàn )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bàn )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sì )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zài )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cāi )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亲爱的哥哥,我昨晚梦见了您,梦(mèng )里的您比您本人,还要英俊呢。
陶可蔓想(xiǎng )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dǎ )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tián )膺地说: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sǐ )我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迟砚的手撑在(zài )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xī )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孟行悠满意(yì )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yǎn )镜的肩膀,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笑意(yì )更甚,很是友好地说: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都上清华北大了。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眼镜(jìng )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lián )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他问她在哪等,孟行(háng )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趴在大门(mén )边,听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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