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de )不耐烦。
一路上景彦(yàn )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xiē )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zài )说不出什么来。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huái )中,看向了面前那扇(shàn )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nǐ )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tā )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zì )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guó )的时候起,就不中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他希望景厘也不(bú )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yú )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jǐng )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tā )来处理
景厘靠在他肩(jiān )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de )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suǒ )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tā )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zhe )希望,还是根本就在(zài )自暴自弃?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gè )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le )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hái )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shí )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jǐ )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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