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huàn )他:班长,你去讲台看(kàn )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shì )调得太深了。
说完,景(jǐng )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dá )蹦跶往洗手间去。
迟梳(shū )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孟行悠从(cóng )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chí )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de )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孟行悠扪心(xīn )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迟砚叹了口气,无奈回(huí )答:不是,男生哪有你(nǐ )们女生讲究,每天都是(shì )食堂解决三餐,方便省(shěng )事。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shàng )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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