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yī )家医院走出来(lái )时,景厘的肩(jiān )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rèn )命的讯息。
她(tā )已经很努力了(le ),她很努力地(dì )在支撑,到被(bèi )拒之门外,到(dào )被冠以你要逼(bī )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zhù )也可以。我可(kě )以在工地旁边(biān )搭个棚子,实(shí )在不行,租一(yī )辆房车也可以(yǐ )。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jǐ )的女朋友有个(gè )一事无成的爸(bà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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