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tíng )似乎也没打算再(zài )隐瞒,深吸了一(yī )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gù )了。
景彦庭听了(le ),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cái )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zhè )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霍祁然(rán )转头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fǎ )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shì )离她远一点,再(zài )远一点。
霍祁然(rán )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lái ),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bú )住问他,这样真(zhēn )的没问题吗?
不(bú )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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