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jun4 )喜上眉梢(shāo )大大餍足(zú ),乔唯一(yī )却是微微(wēi )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zhè )个样子呢(ne ),能把你(nǐ )怎么样?
然而这一(yī )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tóu )疼,与此(cǐ )同时,屋(wū )子里所有(yǒu )人都朝门(mén )口看了过(guò )来。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b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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