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biān ),盯着他做了简(jiǎn )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me )样啊?疼不疼?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qīn )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ràng )她无所适从起来。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bì )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tóu )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dào ):你放心吧,我(wǒ )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zhè )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gù )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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